這些小朋友在23年前的雙溪國小畢業,是我教書生涯中,感情最深、共同回憶最多的孩子,因為作文教學實驗的關係,我一口氣教了他們前所未有的3年。離開他們之後,我常感嘆說”我這一輩子再也遇不到這麼棒的一群學生!”

1/27,我和這些早已經變成人的小朋友,連續第四年的聚會。第二天,和同去聚會的妹妹分享他們兒時的相片,說著他們童年的趣事……。我看得很開心,想說也給這些小朋友開心一下,讓他們看看自己當年童稚的面孔有多麼可愛誠懇,來一趟驚奇的時光旅行!

相片說明之後,是學生和我在facebook的留言和回應,英文名字的部分:

Daisy H.Lee是李慧中、Eric Kung是龔祥瑞、Yu-jay Hung是洪煜傑、Megan Chang是張谷葦、Matt Lee是李立偉。




1.民國76年3月左右,小朋友四年級。我們和來自聯合報的兒童文學作家孫晴峰合作,展開一年半的作文實驗教學。小朋友口中的孫阿姨(左下角背對鏡頭這一位)留學美國帶回一些兒童作文教學的想法。

每個星期上課前,我先跑一趟聯合報和她討論上課的內容,然後換她上山來跟我們一起上作文課,我一邊上課,她一邊作觀察。

一上兩節課,全程錄音,接著我在家裡,聽著錄音帶,逐字將上課過程中,師生的發表和互動全部記下來,連同這一次改好的小朋友作品,再帶到聯合報和孫阿姨討論小朋友的反應和作文內容,然後再帶著下一次的教學內容離開,準備下一次上課......。所以那時候我的"著作"驚人,有時候一個星期就寫了一、兩萬字!

作文教學結束,六年級畢業前,每個小朋友手上都有了一本孫阿姨的新書:"炒一盤作文的好菜"(東方出版社),裡面通通是全班同學這段日子的作品和分析討論,每個小朋友都與有榮焉,非常、非常高興,覺得自己變成了大作家!


Daisy H. Lee 我在澳洲的一個好朋友家書櫃上有看到這本書耶!!! 當時感覺真是臭屁ㄚ^.^" (誤)

Eric Kung 我小時候真的是個書呆子......歲月不饒人...嘆!!!

劉后怡 這真的是奠定我現在吵架都不會輸的根基呀!

黃惠麗 我的那本書借給當老師的親戚,然後再沒有還我,好想哭哦!再也買不到了啦!誰的下次借我COPY一本好了

劉后怡 好像現在還買得到,本來週日到老師家想問有沒有,大家一起再來回味

Helen Wu 惠麗,這本書現在還買得到啊!我同事還對我說,這本書已經刷了好幾版,算這類書裡面的暢銷書呢!有沒有感覺更臭屁一些呢?哈哈,你們這些小學還沒畢業就當"作家"的 小屁孩們!

Helen Wu 劉后怡你說你現在吵架都不會輸,真是太逗趣了,你確實有一張運用非常自如的好嘴巴,那天聚會我也這樣覺得。過後,我恍然大悟的對妹妹說"唉呦,我怎麼忘了后怡在小 時候就很伶牙俐嘴呢?原來她小時候就很會說話了捏,我們班六年級的時候組成一支辯論隊去參加比賽,我記得的成員有劉后怡、龔祥瑞、程文忠、何立文,我們是一個年級只有兩個班級的小小學校,全部的選手還都是出自同一個班,也沒花太多時間多加訓練,只靠我們師生的臨場磨槍,居然打到很多大學校都甘拜下風,學校以為我們一天就會打包回家,沒想到我們不斷挺進,奮戰了兩三天才光榮的被淘汰,雖然沒有拿到名次,卻已經讓很多人跌破一堆眼鏡了,哇,好得意又好臭屁的回憶啊!

Daisy H. Lee 光看這些成員就覺得很有氣勢....XD

Eric Kung 我的書還在,想當年能參加這個寫作創意的訓練,真的很有意思!

Eric Kung 老師,我還記得我是當結辯,就是把所有辯論的重點再review強調一次並加強我方觀點,後來被淘汰我好落寞....不過這經驗奠定了我以後"喀虎爛"的基礎,哈哈哈!

Helen Wu 原來我們這本偉大的巨作還可以在澳洲人的書架上看到?紅到全世界?這,這真的是不臭屁都不行了!

Yu-jay Hung 我有一次在朋友家也有看到噢~奇怪我怎麼有印象也有參加辯論比賽啊!是不是去觀摩插花的啊!!

Helen Wu 我提的4位是我記得的,你的記憶應該沒錯,不只這4個人!



2.這是視覺的練習,"你真的知道一片落葉的形狀嗎?"我正在念一段摘錄自張愛玲的小說中對某個景致的細膩描述。然後引導小朋友觀察我們剛剛從校園撿來的落葉,再下筆描述,越仔細越好,用心體會尋常生活的美。

面對鏡頭的陳桂敏書包中居然有一個算盤,那個時候我們要上珠算課嗎?不會吧?我們的年代有這麼古老嗎?太誇張了!

立偉,你在看什麼呀?四年級的立偉長得就是滿腦子精靈敏捷的樣子,非常男孩子氣、非常可愛!背對鏡頭這顆小小的黑頭顱應該是周裕仁的。


黃惠麗 立偉小時候真的很寶吔

Megan Chang 妳不知道坐他隔壁每天都笑到肚子痛

Helen Wu 哈哈,鏡頭大部分都掃到這些當年比較矮的迷你版,現在看起來好可愛喔!

Yu-jay Hung 立偉現在當爸了還是很寶,看看他的後代會不會更寶啊!



3.後面坐一排老師來看我們上課
祥瑞和所有的同學都對著落葉努力中,多誠懇啊!

孟舉和文忠現在都當爸爸了,多奇妙啊?你們應該讓孩子看看當年你們全神貫注、小手用力寫字的樣子,多認真啊!

左後方那位高個兒的男生是李啟禎,你們記得他嗎?因為他後來中途轉學,所以大家對他的印象比較淡,他說話很快、很乾脆,躲避球打得很好,阿民,你也許比較記得這個跟你一樣會打球的人吧?因為打躲避球時,你們通常就是兩邊的主將呢!


Daisy H. Lee 噗.....太有趣的照片了

Eric Kung 老師 我的眼鏡 好"潮"喔 哈哈哈!!!

Megan Chang 慧中妳的髮圈.....

Daisy H. Lee 怎麼? 發光是嗎? 噗....好矬。

Megan Chang 不, 是我記得小時候很羨慕妳都有漂亮的髮飾~

劉后怡 
祥瑞,你那個臉蛋,看起來一副很好捏的樣子,我小時候怎麼沒有虐待過你??

Eric Kung 后怡,妳怎麼可以虐待我,我小時候這麼誠懇,妳看連老師都這麼說了,哈哈哈!

劉后怡 祥瑞,我如果早知道你長大變成現在的大哥樣,小時候一定每天去上課都偷捏你……

Helen Wu 哈哈哈,你們的對話讓我看得好樂喔,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在家,卻忍不住對著電腦大聲笑了出來......。后怡這樣說話,讓我想起你小學時跟男生交涉時所向無敵的樣子,太有趣了,小男生通常都是說不過女生的,更何況是你?老師當時看小女生在嘴巴上修理小男生的畫面,也是看得津津有味呢!后怡,不用遺憾你沒虐待過祥瑞,我想妳當年應該也是沒少放過他的,哈哈哈!

Helen Wu 祥瑞你小時候真的長得很好,眉清目秀、相貌堂堂,身材又高大,我形容你看起來就是"牛奶喝很多"的樣子,看起來很營養,確實是"看起來一副很好捏的樣子"。每天穿戴整齊、配備完善(一定背一個水壺)、精神飽滿的來上學。你和允錚又常常在一起,兩個健康寶寶走過來,看起來很好命,哈哈!有一次掃地時間,允錚委屈的來告訴我"祥瑞不理我了!"你一進門,我問為什麼?你正義凜然又語帶責備的說"允錚都不認真打掃,我叫了他很多次,他還是在那邊鬼混......"(祥瑞,你一直都是很有正義感和責任感的小乖孩)看你那麼正經的小大人模樣,我一邊忍住笑,一邊開導允錚。允錚一點都不擔心我罵他,他擔心的是你這個他最喜歡的朋友會不理他,我話說完了,為了讓你們言歸於好,我居然問你們願不願意親一親對方,兩個健康寶寶都說願意,就很誠懇的親了對方臉頰一下,哇哈哈,小孩子怎麼這麼好騙啊,我要更努力才不會笑出來,這個老師怎麼這麼壞啊?其實是我喜歡看兩個牛奶男孩相親相愛的畫面,哇哈哈!接著我也趁機親了你們兩個一下,然後你們兩個人就開開心心的離開了。唉,美好的往日時光!

Eric Kung 老師 我還記得李啟禎 他家就在雙溪後校門 超市上方 我記得他是和姑姑住 他後來轉走了好可惜 我記得大家感情不錯的....

Eric Kung 小時候, 我對后怡的印象就是, 這個女生怎麼講話這麼快, 個性這麼悍,很像小大人般早熟 這不是我眾多姐姐的翻版嗎? 心裡想, 那還是離她遠一點, 少惹她為妙.... ..哈哈哈!!!

Eric Kung 謝謝老師誇獎, 小時候我被家裡保護得很好, 去學校前, 往往媽媽 阿姨 要把上課要用的配備機司檢查個好幾次, 營造出"我準備好了"的氣勢.....長大了以後, 我爸 我媽 常說 想到你小時候這麼可愛聽話, 怎麼長大變成這個樣?!! 一點都不可愛了......= ='

劉后怡 我覺得~~我們好像到了“想當年”的階段了~~祥瑞小時候真的就是白白嫩嫩很正經的小男生

Eric Kung 我還記得和允錚吵架的那一次.....女廁所地板大積水, 我拼了命要把積水清乾, 允錚拼命在積水的地板玩起肥皂,講了他好幾次, 這小子還是玩到全神貫注 一發不可收拾, 氣起來罵了他一頓, 我還記得他哭得超傷心的, 然後 咚 咚 咚 的跑去找老師, 這下我更氣了, 但其實當下心中超內疚的......老師 真的有親臉頰這段嗎 ?? 我都忘了, 記錄上可不能承認這段....哈哈哈!!! 雖然後來允錚搬去了高雄, 後來去了宜蘭, 我們倆個也愈來愈胖, 但一直保持聯絡, 這真是童年打下來的友誼基礎.....

Helen Wu “想當年”很好,趁大家都還能聚在一起,你說一些,我說一些,多好啊!后怡就是允錚口中那種"怪道理很多"的女孩子,男生很難招架得住,氣急敗壞,說也說不過女生,哈哈,可憐的小男生們!

劉后怡 老師……你記錯了……我從小是走文靜內向的路線~~現在是走溫柔婉約路線……

Helen Wu 哈哈哈,我記錯了?后怡,我寧願你是我記憶中那個說起話來,不管內容營養不營養都很行雲流水、聲音很清亮、很脆、老是透著"唉喲,你怎麼這樣,我跟你說..."那一點點雞婆性格的不耐煩的劉后怡!

Helen Wu 祥瑞,原來你記得當初這一幕?還有那麼多細節?我真佩服你,我的小學記憶少得可憐,還是以前的小孩比較笨?!從你的敘述,你就會看到你小學時多有責任感和使命感,很多時候比同齡的小朋友正經嚴肅(這一點很奇怪吼?)幫了我很多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可愛!親臉頰這一段是絕對有的,而且是我主導、最喜歡的一段呢!你沒看我常常拿出來說?除了喜歡看你們小小孩單純的相親相愛,還有大人逗小孩的樂趣!

Daisy H. Lee 祥瑞真的是正義使者無誤! 超正派的! 后怡從小就是狠腳色來著,也是正確無誤阿~ XD

Helen Wu 哈哈,原來后怡小時候在大家眼裡是個狠腳色,真有趣!后怡,你喜歡這個稱號嗎?我來說一些仁慈的,后怡是熱心、雞婆和一點點大姊頭性格,加上對她當時眼中的"笨小孩們"少了一點點耐性吧?這樣說有比較仁慈嗎?哈哈,好像也沒有!

劉后怡 我到現在還是受不了笨蛋……

Helen Wu 原來我沒看錯,哈!



4.孫阿姨在幫陳國良想辦法對付那片落葉
惠麗很好奇,關心的看著
谷葦拿著落葉,眼神好像發現落葉以外的東西。
現在看著當年誰和誰坐在一起,覺得很有意思。


Megan Chang 嘆....永遠的第一排.....

Helen Wu 谷葦,現在看你們這些小小的身體,覺得非常的可愛。以前放學前,為了刺激慢動作的同學,只要我說"放學"二字,立偉就馬上用他響亮的聲音開始從1數到15,然後全班就會陷入逃難狀態,每個人都加快手腳收拾東西,然後用衝的離開教室,全班轟隆轟隆,好像炸彈就要爆炸、倒數計時那般刺激。一般小朋友很容易受這種氣氛感染,變得緊張起來,也喜歡這種發神經的快感。但是唯有你不同,你按照自己的節奏將東西收好,用平常的速度走向門口,看起來似乎要來不及了,可是我很驚奇你似乎慢條斯理,卻是每次都能在15秒之內離開教室,也許那15秒根本是絕對足夠,只有你看出老師的詭計,所以小神在在!哈!因為你坐在第一排,所以我看得很清楚,印 象很深刻,也很佩服你小小年紀的淡定,因為我也是屬於那種碰到倒數計時,就會腎上腺素發作、廝殺吶喊的人呢!

Yu-jay Hung 誰能告訴我,坐我旁邊的是誰啊?!

Helen Wu 我參考了其他相片,還是看不出是誰,懸案!

Megan Chang 應該是比惠麗高一些的女生喔

黃惠麗 老師你的記性超好的,形容起來好生動啊!我都想立刻收書包下班了XD

戴金塗 哀...第一排..

戴金塗 惠麗旁邊是陳國良吧?



5. 我站在慧中旁邊,在假裝很認真巡視的樣子嗎?


Daisy H. Lee = =" 我摸魚被抓包嗎? (嚇)

Helen Wu 哈哈,到現在還受驚嗎?其實沒有,我不是說我在裝模作樣、假裝掌控全局嗎?

Yu-jay Hung 原來這是老師的生存之道啊!!哈哈哈....

Helen Wu 慧中,我來說說一個有關你的記憶。我們以前常在課堂上分享小朋友的作文和日記(我們因此常常課本進度嚴重落後,我到現在還會做這種因為進度落後,來不及跟別班一起月考的惡夢,真是可怕死了!),你們超愛這種時光,超愛知道別人都寫些什麼、想些什麼,尤其是怎麼描述和形容大家共同經歷的事件......我念文章的時候,你們仰著小臉充滿好奇和揭曉謎底的期待,微笑或爆笑......。你有一次寫了跟全家人去日本(?)某個地方吃河豚的場景。因為擔心河豚沒處理好的劇毒會讓人喪命,卻又忍不住想嚐美味,所以妳爸爸說他先吃一片試試看,然後全家再動手。你們全家人很安靜、很擔心的看著爸爸夾了一片河豚送進口、慢慢嚼、慢慢吞...你們屏息等了一會兒,直到爸爸終於說" 好,大家可以吃了!"你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紛紛拿起筷子......這一幕你描述得非常、非常精彩,我們幾乎都可以聽到現場緊張的呼吸聲了,哈哈,為了吃,當時的爸爸真的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太有guts了!

Daisy H. Lee 呼....還好不是我親了誰、跟誰和好的回憶 XD (真的很感謝老師對我們的用心,這麼久以前的事情都還可以記得這麼清楚,相信大家都跟我一樣感動)

Helen Wu 哈哈,小時候親了誰有很"破壞清白"嗎?我可是非常非常喜歡這種回憶呢!哈哈!可憐的祥瑞!

林雪惠 這位老師一副青澀年輕的模樣,真好!!



6. 應該還是四年級的時候,因為每個人都稚氣未脫,很認真、很配合,乖得不得了的樣子!

指揮是黃沛文嗎?她後來也轉學離開,所以我們對她的印象也是必較淡的。她很漂亮、很有氣質對不對?當時有很多小男生喜歡她喔!

我們利用這張相片來點個名:
第一排左起:這綹長髮應該是高靖綺的、王博瑜、郭永民、張小蕾、李立偉、周裕仁、戴金塗、孫秀英、張谷葦、羅正坤

第二排左起:一點點的白袖子應該是張敏慧的、鄧心惠、高易誼、陳桂敏、謝瑜育、陳國良、謝浚豪、洪煜傑、黃惠麗、劉后怡

第三排左起:龔祥瑞、黃允錚、何立文、邱惠苹、麥珮嘉、羅慕文、李慧中、何孟舉,最右上角那位我真的想不起來了,他也是中途轉學離開了,所以印象較淡,有誰記得他的名字嗎?


Matt Lee 報告..不記得=.=...(完全無貢獻值

黃惠麗 是叫什麼豪的嗎

Helen Wu 不是王世豪,我記得他的名字好像有個"泰"字,喔,可憐的小朋友,我們都不記得他!

Matt Lee 郭泰x

鄧心惠 這麼厲害, 是郭泰廷嗎? 完全不記得長怎樣哩~ 另外, 怎麼好像只有阿傑唱到高音... 太可愛了吧.

Yu-jay Hung 看起來我唱得最高!這陶醉的樣子還真像我小孩啊!!

Yu-jay Hung 大學的時候還看過黃沛文,變得高挺,不像當年文靜的樣子喔!!

Helen Wu 立偉,心惠,你們幫我記起來了?太有趣了,就是這個名字!人腦真有意思,說完全不記得,可是其實這記憶藏在腦海裡神祕的角落,給一點線索,途徑就找到了,即使是二十幾年前的小事,真是太妙了!

高聰明 真正佩服妳啦!還寫得出姓名,妳當年必定用心甚深!

劉后怡 心惠真厲害!



7. 好好看的畫面啊!小小的身體,小小的腦袋,小小的世界!還有15%的小呆氣!


黃惠麗 我居然把流海燙捲耶,天啊XD

戴金塗 難道妳忘了嗎⋯

Megan Chang 立偉是唱得太認真還是很痛苦?

黃惠麗 唉呀,我居然曾經比劉后怡高吔XD

Helen Wu 黃惠麗你居然注意到這個細節,真是太有趣了!后怡是後發先至!

Yu-jay Hung 每個人陶醉的表情都不同喔!



8. 這一張的畫質真的是太糟了,誰拍的?但是我很喜歡,你看阿民的嘴,看得出他小時候很活潑調皮吧?


Megan Chang 這張老師好開心喔!

黃惠麗 阿民好可愛,當時是“皮蛋”吧XD

郭永民 我以前的頭髮好多啊.......(流眼淚)

Helen Wu 阿民當然是皮蛋一枚!那些豐功偉業現在看起來都讓人懷念,我們要慶幸阿民帶給我們很多沒那麼平靜乏味的回憶,不是嗎?小男生就應該是這樣!

Yu-jay Hung 是啊!是啊!男孩子就是要增添一些生活的刺激感嘛!例如:放老師輪胎氣啊!...等等

Helen Wu 哈哈!代價可不小!



9. 雙溪國小教職員工和眷屬出去旅遊,這是哪裡呢?為什麼我穿成這樣?牽著洪煜傑兄妹是準備跳山地舞嗎?不管如何,這是一張心情很好的相片!


黃惠麗 老師這張很美耶,笑得好燦爛!

黃淑芬 三位笑得一模一樣,開心得很呢!尤其是老師的穿著,水噹噹滴山地小姑娘喲⋯現在看起來回味無窮吧!抗議⋯怎麼只有老師可以穿呢?

Helen Wu 哈哈,這個女老師當時也有可能是被逼的喔,嗯,也不對,依我好奇的個性,也有可能是搶來穿的!

Yu-jay Hung 感謝老師留下這張照片,勾起我快樂的回憶!這應該是去九族文化村吧!當時的我們笑得多無憂無慮啊!!希望大家將來的日子都一樣快樂幸福啊!

Helen Wu 我po這張相片就是想給你收好啊,記得給妹妹看喔!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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